怎么不叫自己进去?
方子间的眼里闪过一道阴霾，拿着奶茶的手指不禁意间用上了力，杯壁变得扭曲。
察觉到动作，方子间连忙恢复原来的神情，喝了一口奶茶，试探问道：
“小兄弟看着很小，在哪里读大学啊?”
闻言，血心向他看去，清冷的眼睛里印着方子间的身影。
当那双清冷漠然的眼瞳看向他时，方子间忽然觉得他好像可以看穿自己。
方子间逼着自己稳着神，脸上依旧是温润的笑意，嘴角的弧度不曾落下。
血心那绯色薄唇轻言，“还在高中。”
“啊哦，”方子间一副了意的样子，接着他又好像无意间问着，一副好哥哥的模样。
“那学业忙不忙啊？有不会的可以来找哥哥，哥哥的成绩不算好，但终究是会一点的。”
血心微微颔首，“好。”
接着又是一言不发。
方子间低头喝着奶茶，眼里的温润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，不屑和不知名的情绪越来越多。
但嘴里的话依旧是那么温柔清朗，“小兄弟到时候可不要害羞啊。”
血心：“……”
不知迷的氛围被拿着奶茶回来的小将给挽救了。
小将：“血心，我回来了，我们……”话说到一半，意识到有旁人在，嘴里的话转了一个弯。
“方先生好。”
方子间点点头。
小将顺势站在一旁，手里拎着奶茶就着腿躲着。
小将：“谢谢方先生的奶茶，很好喝的。”
方子间：“喜欢就好。”
气氛凝重。
幸好方子间的助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，“哥，你在这。”
方子间撇着眼看了看他，慢吞吞的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