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还敢当着宾客的面狂妄?当年就不该把你放到你外祖家去,否则也养不出你这副不知死活的性子!”
安景川端着大哥的做派,张口就是没完没了的说教:“与时,你自己好好想想,从你回到安家到如今,已经惹出多少祸事了?次次都是你堂姊为你辩驳,可你呢?你是怎么对她的?”
安景州冷哼:“你就是死性不改,不然又怎敢在山道上把你堂姊推下马车,害她受伤!?那伤口还纱布包着,你睁开眼就能瞧见,难道还不知悔改?”
“真是好笑。”安与时心口堵得厉害,像是随时都能喷出一团火。
四周的女眷们都诧异的瞪大眼,都已经被训成这样了,居然还冥顽不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