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好了,不然谁能看上你。”
“呵呵,女人嫁男人还挑什么挑,我就这样儿,我告你哦,我是要老婆给我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做农活儿的,可不是给我当祖宗的。”
“那就活该打光棍。”
黄二条不以为难,从炕上坐起身来,拿起炕边的一个水杯喝了起来,白色瓷杯已经泛黄,圈口还有一些黑色的印记,水里飘着厚重的垢。
喝了一口发觉味儿不对劲,吐了一口,中间夹杂了一只蠕动的瓢虫。
黄二条干脆在瓢虫身上吐了口痰,糊住了瓢虫的身体,深黄色粘稠的痰一下子将瓢虫的身体牢牢禁锢,挣扎了两下之后翅膀也不再扑腾,没了力气,或许是死掉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