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念嘴里是挥之不去的苦涩,他还在纠结姜夏抽烟的事。
“到底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他不依不饶的问。
电梯很快来到一楼,出了大厦,冬季凛冽的寒风朝他面门袭来。
姜夏把他头摁低,大手罩着他半边脸。
“刚到美国,人生地不熟,有点难熬。”
那段日子,姜夏不愿意回想。行尸走肉般的往前走,麻木呆滞。神经性的疼痛时不时侵犯他的身体,那时候烟是唯一麻痹他迟钝神经的救命处方。
再难熬,也熬过来了,总之,不管怎么样,也不会比那时候更糟。
更何况,姜夏看着司君念,想要的人已经在身边了。
司君念明明知道答案会戳中自己的心,但他还是忍不住三番两次问出口。
似乎这样,确认罪证后,负罪前行方能让自己好过一点。
对不起,司君念在心里说。
偷来的一天,结尾是莫名带了点酸涩的苦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