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车去。”
“怎么回来?”
“先开车把他送回家,然后再开他的车回家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先把他送回家,然后你开他的车回家,第二天你再开车去接他?”
“嗯,是的。”
湛礼臣在心里骂了一个“操”,此时一个“操”字已经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。
要叠加千千万万个“操”才能表达他心里的愤怒。
他倒要看看是一个他妈的什么混蛋玩意儿,敢这么对他老婆。
地点在西京有名的澜会所。
郁暖让湛礼臣在车里等,他不愿意,非要跟着郁暖一起进去。
郁暖找到于图给的包间号码,推门进去,看到房间里此时只有他一个人,喝的瘫在沙发上如一坨烂泥。
她走过去喊他,“老板。”
于图睁开迷离的双眼,大着舌头笑道:“小暖,你终于来了,你再不来,我都要睡着了。”
郁暖道:“还能走吗?”
于图道:“腿没力气。”
郁暖弯下身,“走吧,我扶着……”
一个你字还没说完,身子突然被湛礼臣拉到了一边,“你站旁边,我来扶他。”
“你可以吗?”
湛礼臣没好气的说:“我比你力气大。”
湛礼臣黑着一张脸扶着于图往外走,旁边跟着看不清楚表情的郁暖。
“姐姐?”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。
郁暖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