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，开口说道：“是啊。”
方从微微一笑，伸手将门关了起来。
门内瞬间传来了响亮的巴掌声。
他的利息已经收完了，剩下的就是等病毒爆发后再来收走他们两人的命了。
伸手拍了拍杨学的肩膀，“不用谢我，喜欢的话你就留着吧。”
说罢，便搂着郭若琳的腰下了电梯。
秦大妈早已将原本要做的事情忘记，眼神里充满着兴奋。
一边朝着楼下走去，一边在跟自己的姐妹们打电话：
“喂？老赵！我跟你说个惊天大八卦......对对对！你叫上老刘他们一起，咱们棋牌室集合！”
秦大妈的儿子也想赶去上班，自然不打算这里逗留，看到了杨学的手机壳上的合照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也顺着楼梯回到了家中。
杨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，伸手想要点燃却发现自己拿的是手机，从兜里掏出火机，依靠在墙上六神无主的坐到了地上。
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，对他来说冲击力过于巨大。
打开手机屏幕，看着上面的合照，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，恨不得想将手机捏碎。
原先他并不相信方从发来的多人照片，但是现在他觉得很有可能方从没有骗他。
看着手机上的反射，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，当了接盘侠竟然还那么开心，跟每个人都炫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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