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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嫌累得慌?
算了,还是她先来吧。
“郑大夫是不是有事要问我?”柳茉率先问道。
“我确实有些疑问。”郑云斟酌着用词,道,“这夫妻俩上次来的时候,我分别给他们都看过。可我怎么看问题都出在冯夫人身上,可你今天却说毛病出在那张伯言身上,我就想……就想……”
眼看他吞吞吐吐,柳茉忍不住帮着他把话说完。“你就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,是你诊断错了,还是我诊断错了,我说的没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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