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寒芒的镐头,一脚一个,将三人踹到墙上,再翻着白眼顺着墙面滑落在地。
韩冲克制着看向屋里的冲动,向地上的三人前进一步,沉声道:“就凭你们……也配做人?呸!”
他咬牙恨声道:“一想到我们在战场上流血流汗,保护的竟是你们这种禽.兽不如的东西,我就替那些死去的弟兄们觉得不值!”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?”
柳柏生性凶悍,稍稍缓过来之后,立刻反唇相讥:“面上把话说的好听,内里还不是男盗女娼?不然的话,这大半夜的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是看上我那个当寡妇的二婶,还是看上了我那个要出阁的堂妹?我二叔若是泉下有知,知道老婆和女儿竟是这种不知廉耻的贱.货,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再死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