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如果这个角落的人是驭诡者，戳心脏不一定有用，戳脑子也不一定有用，但是最起码比心脏有点用。
“……”
舒叶的刀就这样驾着，一句话没有说。
她看着这个人的背影。
佝偻的腰，花白的头发，拄着拐杖的布满皱纹和黑斑的手。
只从背后看，这就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。
老妇人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手电筒，手电筒的灯不是白炽灯，而是有些暗的黄色。
舒叶抬眼看了眼头顶。
和楼道里的灯有点像。
“新人？”老妇人突然开口，声音和外表是如出一辙的沧桑，“不用那么警惕，在晚上到来前红楼是很安全的，我是这栋楼的楼长，你直接喊我楼长就好。”
说着她头也不回朝着楼上走去。
“咚，咚，咚。”
拐杖敲打在水泥台阶上发出一声声闷响。
舒叶看着自称楼长的人微微眯眼，她没有立马跟上去，也没有直接处理掉这个一看就不对劲的人。
她微微侧头，朝着一楼最下方……也就是她进来的地方看去。
一切如常。
这时候楼长已经快走到了这一层楼梯。
舒叶想了想，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