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还揪着这件事不放，她不露声色道：
“两位难道不是吗？”
白慕烟轻笑一声，“既然这样，我们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，眼下的情势，想必穆夫人比我更加明白，所以我们的合作势在必行。”
穆夫人道：“你们想知道些什么？”
白慕烟道：“不是我们想知道些什么，而是穆夫人能提供给我们些什么？”
穆夫人冷冷道：“两位未免太过猖狂。”
隔着桌子，沈清芷从地下摸了摸白慕烟的手，白慕烟今日未免有些太过反常，她向来是喜欢单打独斗的性子，能自己做成的事情，向来不喜欢依赖旁人，比她更甚。
今日提出与穆夫人合作，沈清芷本就觉着有些不对劲，见白慕烟今日话里话外讥讽，更觉得有些不太妙。
白慕烟只是将她的手握住，这是让她放宽心的意思。
只听白慕烟又道：“若是我记得不错，这距离推选下一任青帮帮主的日子不远了吧，前任帮主下落不明，少帮主难堪大任，穆夫人，只怕你的情况比起我二人来，更加焦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