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舟直接忽略，不知道宁醉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宁醉墨没等到景舟舟的回复，直接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景舟舟，你在干嘛？”
“在忙，勿扰。”
景舟舟冷漠地挂了宁醉墨的电话。
宁醉墨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气得要把手机捏碎。
咬牙道:“好你个景舟舟！很好！”
唐助理敲门没听见回应，推门而入就听到宁醉墨的这句话。
他摸了摸鼻子，犹豫着要不要进来。
宁醉墨看见唐助理站在门口。
“现在那里干嘛？”
“进来！”
唐助理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，想要快点汇报完事情就逃离。
“总裁，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。”
“工厂的事情很可能和于董有关，而且白柔小姐貌似也认识于董，不久之前他们在饭局上见过。”
宁醉墨的眉头紧皱：“我知道了，有拿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于董派人做的吗？”
唐助理摇头。
“他们有备而来，证据都被毁了，我只是查到了他们有联系，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宁醉墨居高临下地看着窗外，嘴里喃喃自语。
白柔……
她真的变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