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，刘老师，我没问你就开始托人调查了，我擅作主张。”
刘欣没有说话，身子在发抖，手也在发抖。
她看完之后，比姜姝染想象中的平静，让姜姝染对她肃然起敬。
“我明白了。有这些证据，可以告他婚内出轨，让他净身出户吗？”
她不会真的让张子辰净身出户，毕竟曾是多年夫妻，赶尽杀绝会让人狗急跳墙。
“可以，只要你想。我可以帮你请最好的律师。”
刘欣精神有点恍惚，过了一会儿才道：“好，谢谢你了，姝染。”
姜姝染像是想到了什么：“刘老师，答应我，不管赵亚敏怎么激怒你，不要动怒，更不要去追她，还有，不能赴她的约，一定要记得。如果你真的要去找她，给我打电话，刘老师，这很重要！”
虽然不解，刘欣还是应下了。
“姝染，谢谢你，剩下的事你别操心了，好好准备论文，我来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