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打招呼，接着她转向毛兴，“毛副总，我先走了。”
毛兴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了，背着张朝烨的手攥紧了拳头。
张朝烨看到了冉苗刚刚的小动作，嘴唇微微勾起点点头。
他和毛兴看着冉苗回到大办公室，她拿起挎包，越过张朝烨离开。
张朝烨确认冉苗离开以后，也不跟毛兴继续废话，告辞离开。
他端着咖啡杯回到企划部办公室，叶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：“你吃什么？我们一起点外卖吧。”
“不要总吃外卖，你还有多久忙完，饿了的话，我这里有盒饼干，你先吃点，待会儿忙完，我们去那家中餐馆吃。”
叶星伸了一个懒腰，站起身来接过张朝烨递来的饼干：“不知道，这次娟姐发过来的东西比较多，整理起来有点繁琐。”
“要不，我们先出去吃饭，吃完再回来忙。”
“也行。”
叶星和张朝烨点了两个荤菜一个素菜，简单吃了些，两人很快回到办公室继续忙碌。
两个小时后，叶星终于做完了预算报表，她正要把文档发给关红娟。
张朝烨扭头看向叶星，问了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：“你怎么看待关红娟这个上司的？”
“啊？”叶星看着张朝烨的神情，意识到他在问，从下属和工作能力层面，她对关红娟的评价。
叶星摩挲着下巴，思索了一会儿：“她有一定的管理经验，个人工作能力挺一般的，至于人品嘛，你应该知道，整个办公室大概没人真心喜欢她。”
“一个主管不能让手下人信服，只凭溜须拍马、曲意逢迎，压榨下属，这样的人就当退位让贤。”张朝烨说完后，在方案里写了一条，员工对主管的评价是重要考核标准，匿名完成调查问卷是必须的。
叶星歪着头看了看张朝烨，莫非机关枪也得罪他了？总觉得他刚刚说的话似乎不单纯只是同事之间吐吐槽这么简单。
她把文档关掉，打算明天早上再发给关红娟，免得她觉得自己效率太高，完成得太轻松，以后就像个苍蝇一样死盯着自己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