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做之事,连累宴氏皇族,连带他这个皇帝都会遭受污名,实在可恨!
宴行裕随身侍候,他亲手为元贞帝喝了药,见元贞帝面色阴沉,犹豫片刻还是说道,“父皇,儿臣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元贞帝冷声问。
“父皇,您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宁王叔是父皇的胞弟,他的性子,您应该很了解,他怎么会有胆子起兵造反?还私制龙袍建皇宫?儿臣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。”
元贞帝淡淡扫了宴行裕一眼,“依太子看,宁王起兵造反是有人陷害?”
宴行裕忙道,“儿臣绝无此意,儿臣只是觉得宁王叔的举动太突然。”
宴行裕缓缓分析,“父皇刚刚收回殇王兵权,宁王叔就突然造反,这不是很巧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