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和五十年前大不一样,还是在旁观察一番。”
不多时,一青年着白色黑纹衣服从内走出。
白芽看着觉得熟悉,忙说:“这衣服,不就是与刚才那个青年所穿一样吗。”
三妖猛醒,山飞上前拦着出来的青年。
青年颇为疑惑问:“你是谁,拦我何事。”
山飞轻轻施礼说:“请问,入学如何报道。”
青年仔细打量三妖,说:“就你们,下辈子在来吧。”
言罢,头也不回去了,山飞不敢阻拦,只能向不远处的商铺打探。
那妖仔仔细细打量三妖一番,眉头一皱说:“不是我看不起你们,你们这身行头,很难不让妖觉得是碰瓷的。”
山飞无奈,只能带个二狼在施礼。
那妖说:“罢了,看你们远道而来,也不容易,就告诉你们吧;要入妖精学院,得先去城中妖捕分司报道,由司员确认以后,才能入学。”
三妖猛醒,忙问要如何走,那妖也不嫌烦,耐心指出。
三妖一路奔波,半个时辰后,来到妖捕分司门口。
值守司员问:“你们有何事?”
白芽上前小声说:“请问妖精学院入学,实在这里报道吗?”
那司员听闻一惊,打量一番后,问:“你们可知道规矩,如果没有入学凭证,故意消遣司员,也是有罪的。”
白花也走上前肯定。
那司员见了,说:“有凭证的进院后左转,自然有妖接待,无凭证的还请在外等候。”
二狼看了山飞一眼,山飞说:“你们先去,我在外面等你们。”
二狼就要往里走,那司员着急拦住说:“我可在提醒你们,无故消遣司员,罪行不小,你们确定有凭证?”
二狼疑惑点头,司员也不在阻拦,招待他们进入,只是心中疑惑:“现在入学凭证,这么容易取得了?”
二狼走进黑漆大门,步入内院,根据司员提示,向左走去,有司员见了,忙问:“二位有何事。”
白花不难烦说:“妖精学院入学报道!”
司员一惊,忙说:“请出示凭证。”
白芽从戒中取出祖叶。
司员瞳孔皱缩,忙将手靠近感受,只感到一股绿色无尽生机。
那司员惊慌失措,转身大声喊道:“理事!祖叶来了!是祖叶!木翁醒了!”
话音传出,妖捕分司瞬间骚动,各处理事,悄然现身白花、白芽身边,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。
二狼不知所措,被盯得蹲下了身。
突然,一声大喝:“都给我闪开,该干嘛干嘛去,你们手头事务都处理完了?”
众理事这才缓缓散去,只见一中年男子,健步走了过来,轻轻扶起二狼,说:“让两位见笑了,有事堂里说。”
言罢,请二狼入内,刚分坐下,这中年男子就着急近前,说:“在下妖捕分司司主律韵,听司员报你们有祖叶,可能与我一观。”
白芽思索一番后,才缓缓交与律韵。
律韵小心接过,合在双掌中边感受边说:“嗯,是祖叶,生机依旧盎然,也就三五年之间的事;只是这股兽味有点浓郁,定是平时疏于保存;这隐隐血腥……”
律韵起身疑惑道:“怎么还有一丝玄境强者气息。”
律韵知道失态,忙笑着将祖叶归还,说:“是祖叶,只是学院现在名额难求,一叶只能一妖。”
白花随即拿出袋中祖叶。
律韵见了,无意识匆匆来夺,只见一道绿光升起,将白花包裹其中,只听一声碰响,律韵被弹飞出去,重重撞在石墙上,石壁直接印出个人形轮廓。
门外司员听见声响,戒备冲了进来,见这情形,祭出锁妖链,就要动手,律韵急忙阻止,尴尬说道:“都停下,是我一时失态,与二妖无关,你们先出去。”
一众司员这才收了邢器,缓缓退出。
二狼早就被吓得呆愣原地,律韵安抚说:“惭愧,惭愧,让二位见笑了,实在是木翁沉睡快三千余年,今天突然出现祖叶,一时难以控制情绪。”
言罢,又令司员端来安神茶。
二狼饮下许久,这才从司员释放的杀气中缓了过来。
随即律韵讨要二祖叶,二狼不敢犹豫,只能交付。
律韵接过后,着司员即刻送往帝都,面呈妖帝;又亲自取来学员证件,帮二狼将灵魂印记录入,然后交付二狼。
一切就绪后,律韵说:“如果二位没有别的事,可允我护送入学院。”
二狼不好推辞,只能接受。
须臾,律韵领二狼就要去学院,白花说:“请等一下,山飞叔叔还在门外等候。”
律韵这才收了法力,跟着二狼来到司外。
值守司员见了,忙施礼,律韵示意后,方敢起身。
门外山飞见了,忙问:“白花、白芽,你们办好了没有。”
二狼招了招,手中的证件,山飞这才放心下来。
律韵走到山飞身前,山飞察觉气息不凡,忙施礼。
律韵笑着说:“起来吧,不用如此客气;你是这两个孩子的家属。”
山飞忙说:“不是,受山主委托,送二妖入学。”
律韵说:“原来这样呀,那你的任务已经完成,妖精学院外人也难以入内,若不嫌弃就在分司小住几日。”
山飞忙摇头拒绝说:“不了,不了,我就是深山一野鸟,二狼既然已经入学成功,那我也该回去。”
律韵也不强求,取出一枚上品后天水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