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浔又问,“那么你这会儿跟傅总,也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吗?”
“这怎么一样?”
“这怎么不一样?面对爱的人,总是想没话找话说吧!”
冬冬拧了拧眉头,“坦白说,我跟他没什么话说,有时甚至待一下午两人谁都不吱一声,反正就是他干他的,我干我的,跟和纪非待一起时,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所以你对傅总的感情,没对白纪非深。”
“可那时我还年青啊,又是第一次恋爱,脑子一天到晚都在发热。但我现在已经28了,况且经历了那么多,心思也比当小女孩时更重,别说跟司暮待一起没话,我跟谁待一起都不会有话。”
简浔就笑,“瞧瞧,你急了,我刚说你对傅总没感情,你就急得跟踩到尾巴的狗,拿一大堆话来堵我,这足以说明在你心中,傅总的分量很重,你不允许有人质疑你们的感情。”
“我是要你帮我解决事情,不是来剖析我的内心!”冬冬白她一眼,好友跟看热闹似的,她都快愁死了。
“好啦,其实你也清楚,你现在对白纪非的感情更多是遗憾吧,毕竟这么多年拿他当渣男,再深的感情也被灭得差不多了。
如果你这会儿身边没傅总,或许能再续前缘,可惜啊!唉,只能说白纪非醒来得太迟了,这就是命!”
冬冬双手交握,木然地盯着指甲。
突然简浔又问,“对了,傅总有没有提过娶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