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缭起。
很快,白俊毅回来。
“爸,这么着急找我,有事?”他在沙发里另一端坐下,转头又打个响指,吩咐佣人,“苦咖啡。”
“是!”佣人领命,去厨房给他现磨。
白春生看了眼长子,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,放下腿,才开口说,“最近有打听傅司暮的事?”
“那个家伙?”白俊毅撇嘴,“忙着我自己的事,没什么空搭理他。”
上次见面还是那天他跟那个女人来家里,说是帮纪非恢复意识,结果纪非的情况越来越糟,最后不得不送医治疗。
不过白俊毅觉出端倪,看父亲,问,“爸,你特意要我回来,该不会是说他?难不成老爷子马上就要下达把‘鼎峰’交给他的任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