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羞辱我可以,但我绝不允许他跳你头上作威作福!”
儿子如此想替他出头,白春生感到欣慰。
他走上去,拉住儿子,两人坐进一则的沙发。
“纪非,要知道你这会儿身犯重罪,若不是还可以打着精神失常这个幌子,你现在已经在大牢里蹲着了。所以凡事别冲动,爸不希望你再犯事,明白吗?”
“可是傅司暮欺人太甚,我受不了!”
白纪非怒气冲冲,牙齿都咬紧了,“当初从我手上抢走我的女人,还一直对你不敬,如今还敢大夜里砸门,他这是活腻了!”
“好了,他已经算是秋后的蚂蚱,蹦达不了几天,相信爸,只要再等一天,前仇旧帐,爸一并找他清算!”
“一天?为什么要等一天?”白纪非茫然地看着父亲,像是想到什么,又问,“对了爸,他是因为冬冬下落不明,才上门闹事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