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破了独属于陈荧兰的宁静。
“咳咳!”
两人的脸上都沾满了血渍,伤者似乎是伤了很久,伤口处的血肉都已经开始溃烂了。
“有没有金疮药?”
少年也不管那么多,对着陈荧兰问道,嗓音略带嘶哑。
陈荧兰这才反应了过来,连忙在自己的行囊里翻找着什么,把陈理与师弟师妹的叮嘱直接抛之脑后。
无论是修行还是江湖,最讳忌的就是沾染因果是非,轻则琐事缠身,重则性命难保!
“多谢!”
少年结果了陈荧兰递来的金疮药,急忙地敷在了伤员的伤口上,但是也只是无用之举。
此时伤员身上最致命的已经不是失血了,而是伤口感染,溃烂的伤口正在一点点蚕食着伤员的生机。
受伤的少年把手搭在了少年的手上,微微摇头。
...
良久
处理好一切后,少年率先开口。
“我名燕北宿,多谢少侠刚刚相助!”
燕北宿的眼中满是疲惫,但还是对着陈荧兰拱了拱手,对刚刚的相助表示感谢。
“我叫陈荧兰!”
陈荧兰毫无讳忌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。
陈理:得!白教了!
“刚刚那是?”
陈荧兰看着破庙外的土堆问道。
“我胞弟!”
“抱歉!他是如何受伤的?”
“在山外遇到了土匪,还击时不幸受伤。”
燕北宿坐在了破庙门口,破庙不大,燕北宿很自觉地让出了位置给陈荧兰,自己一个人在门外吹着凉风。
“你在喝什么啊!”
“喝酒!”
“为什么喝酒?”
“消愁。”
朦胧间,陈荧兰没看到的是燕北宿嘴角悲怆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