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;本地的埃及人已经忘却了他们的文明,但还记得如何制作纸莎草。
他们在酒店下榻后,就分散开来。
赫敏和阿尔法德去了集市。黄色沙土建造的低矮建筑围成狭窄的街巷,各色染布和刺绣在空中飘荡,辛辣的香料堆成一座座彩色小山。他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行,听着异国的语调。
赫敏看中了一条披肩,杂货铺老板告诉她这是来自扎苏拉的植物染的。
“扎苏拉?听起来是个女人的名字。”
“是的,那是一片绿洲的名字。”老板用蹩脚的英语回答,似乎是为了推销出去,还加了些故事,“扎苏拉是个美人,她的肩膀雪白如鸽。一个阿拉伯老诗人爱上了她。他在沙漠里发现了一片绿洲,就用她的名字来命名。”
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,这个裹着头巾的老头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:“扎苏拉,你的肌肤比月亮更美,你的眼睛比绿洲更多情。骑着骆驼的诗人,你们绘制地图,总用爱人的名字命名。”
“这是某种约定俗成吗?”
“是啊。”老头眨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