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自肺腑的笑容,他有些失了神。
她安静时,弱柳扶风,病怏怏的,毫无攻击力,看着就是任人欺负和拿捏的小兔子。
可她笑起来时,明媚娇憨,灵俏迷人,倒有几分像是没遭受过生活重锤的天之骄女。
她被命运捶得似乎并不轻吧?
他回过神来,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“九点半了,把电视关掉,你要洗澡了。”
后来她洗了澡洗了头,他教会她使用吹风机候,就站在旁边看她自己把头发吹干,抹上护发精油,把头发梳直,绸缎般的发乌黑发亮。
“你真厉害!”他捻起来她一缕头发,“照你这聪明劲儿,这么学下去,开飞机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?”
丁盼弟被夸得不好意思,低垂着头羞涩地笑着,心里的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。
这人说话真好听,她很爱听,最好能多听。
他对着大床抬了抬下巴,“过去,躺下,脱裤子。”
“哦。”丁盼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羞涩和紧张瞬间占据了心头。
两只小手抓了抓睡衣,小步小步向着大床挪去,脸蛋像是在烤火,热乎乎,红彤彤。
房间里没有收到,魏川凛挤了一泵洗手液,仔仔细细将手搓洗了两遍,看着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,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儿……
出发点和目的都很正经,他表面上也是风平浪,但心里冒出了些压抑不住的不正经,像一枚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涟漪,并不明显,但也确实存在。
他缓步回到卧室,她在床上摆好姿势了。
两腿岔开,双手交叉放在肚脐眼儿,手指抠弄的小细节出卖了她的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