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辞,抹了两把眼泪又继续道:“臣妇的女儿由臣妇从小教养,她什么性格我是最清楚的。
从前的她与现在就是完全两个人,而且她脸上的胎毒当年臣妇也是为她看过大夫的,都说根本治不好。可是后来她脸上的胎毒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,只剩下那五官与从前有些相似......”
她语气委婉,但足以让人听出,她这是在说苏离洛与从前根本不是一个人。
“那如果她不是你们的女儿,她又是谁了?你们的女儿又去了哪里了?”
文建帝开始有些相信江琴书的话了,不由得提出疑问。
江琴书见状,心中一喜,哭道:“皇上,这恐怕得太子妃她自己知道,可是如今她是太子妃,我们没有权利问她。”
文建帝揉了揉眉心,出声道:“来人,传太子妃进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