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探魏铮的鼻息,很快又缩回了手,伏在床榻边低声啜泣。
殿外,玄郁拧了拧眉,神色严肃,扯下魏无徽拉着自己的手:“我知道你心系陛下,但陛下出事之时,是饮了那碗药之后。”
“我为陛下把脉,看着陛下喝下了药后便离开了,不过半刻,便传来陛下驾崩的消息。”
魏无徽神色微动,攥紧了拳头:“你的意思,是有人给父皇下毒,是吗!”
玄郁摇了摇头,看了眼窃窃私语的大臣们,将魏无徽又拉着走远了些:“我只是猜测,那药碗尚未来得及收拾,还有残余在。”
“太子若不信,大可以去问大公公。”
人群中,柳值垂首,肩膀微微耸动,,好似悲痛得无法言语一般,无人看见,柳值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皇后娘娘,您果真不会让我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