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世界的明媚,让人移不开眼。
好,很好!
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情绪。
不说作为男人,就算作为下属,也该揣摩圣意吧?
关宁宁眼里只有工作,只有钱。
不知道她在跟谁打电话,笑的这么开心。
好奇心驱使,徐景安抬步走了出去。
关宁宁还在跟棠颂打电话,就听棠颂道,“听韩特助说昨晚遇到了你,我的车里有块女表,我想是不是你的,挺贵重的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可以过来拿一下,要是你没时间的话,你什么时间方便,我让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那块表是徐景安送的。
江诗丹顿,二十多万。
关宁宁本来没打算戴。
是后来,发现工作中还是戴手表比较方便,一方面是装饰,一方面方便看时间,毕竟徐景安的工作都是精确到分秒的。
她是徐景安的秘书,很多时候也代表徐景安,代表公司的形象。
如果戴太廉价的表,似乎不太好,这大概也是徐景安送她这块表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