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要经受磨练的,否则怎么能称起江山。”
江清月沉默了片刻,“臣妾知道了,会好好教导承瑾的。”
陆君澈微微颔首,“朕可都是对你敞开心扉了,并未任何一丝隐瞒。”
江清月的手刚刚拿起来一个鲜花饼,便是愣在了半空,她轻哼一声,“六郎这是什么话,难不成臣妾还隐瞒着你什么不成?”
陆君澈逗了逗她,“这谁知道?”
江清月将饼都塞进嘴中,有些含糊不清,“那既然六郎这么觉得,近些日子便不必来未央宫了。”
陆君澈的神色一僵,连忙哄道:“朕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随后他道:“满宫之中,也只有你敢这样对朕。”
江清月只是笑,手却不知不觉地覆上了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