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来了精神,撑着秦慕的腹肌支起身子,“说,你是不是男德班毕业后升级去了野鸭子培训班?以前明明就是根纯良温柔的小豆芽,现在简直是……”
如狼似虎,要起她来,狠得让人难以招架!
秦慕眸里掠过一丝危险,伸手捏着她腰间的软肉,“豆芽?”
姜可心无语,果然,男人对某些特定情境下的形容词,有着特别的敏感!
她结束这个话题,推着他,“你快去煮面。”
秦慕捏着她手,“真的不吃?”
姜可心拿过床头柜上的绘本回被窝里看起来,“不吃不吃。”
昏昏欲睡时,姜可心被落地的绘本惊醒,秦慕还没回卧室,她起床去寻。
餐桌上放着刚刚做好的阳春面,秦慕在落地窗前打电话。
听语气,是他母亲。
姜可心坐下来拾起筷子吃了一口,小媳妇这手艺是真不错!
秦慕回眸见她一身家居服,长发慵懒随意,就这么不设防地坐在暖光灯下吃着他的面,心底一下就满了,那种充盈的踏实感只有她能给!
等他通完电话,原本只是想尝一口的姜可心没收住,全给吃了,秦慕上前看着只剩几口汤的碗,“不是说没力气不想吃吗?”
姜可心吃饱喝足,仰在座位上,“我猜,你肯定煮的有多。”
秦慕将手机放桌上,“你倒是挺会猜。”
他转身去锅里将原本给她准备的那份小碗面盛出来。
姜可心看过去有点嫌弃,“都快坨了!”
秦慕倒是不挑,“你不是爱吃软一点的,当然容易坨。”
姜可心起身钻进他怀里,秦慕搂着她吃饭一点也不方便,手里的力道却一点没松。
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
“什么时候带我回家?”
秦慕表情一滞,姜可心捏着他的下巴,“干嘛这么惊讶?难道你想金屋藏娇?”
秦慕喜上眉梢,“怎么会!我以为,你不想。”
她自小缺爱,又受尽生母憎恶,对六亲之事向来凉薄,秦慕一直在想怎么做才能在不勉强她的情况,让她和秦爸秦妈见面,融入自己的家庭,没想到她自己提了出来。
姜可心说,“你的家人,自然应该见的。不过……”
“如果你爸妈不喜欢我,我是不会为了你卖乖讨好他们的。”
秦爸秦妈一向信奉儿孙自有儿孙福,给了秦慕最大的自由和尊重,只要是他坚定选择的人,他们都会欣然祝福。
不过姜可心从来都是自信洒脱的性子,如今却有这样的顾虑,秦慕有些心疼,“怎么会觉得他们不喜欢?”
“我太优秀了,你父母大概会怕你降不住我。”
秦慕失笑,不愧是他的姜姜。
“比如?”
姜可心如数家珍道,“太漂亮、智商高、桃花多、脾气大、会花钱、没良心……”
秦慕状似被她洗脑,“这么说起来,我确实不配!怎么办?”
姜可心在他身上扭了扭,得意道,“放心,我不会嫌弃你的!”
秦慕将她微微下滑的身子往上提了提,“别想太多,我爱的人,我的家人也一定会喜欢,你忘了念念有多崇拜你了?”
“那个丫头……”
姜可心忽然想起高考那年,小秦念打扮的像只福娃娃一样给她送考,虽然她面上不显,但那件事真的温暖了她许久。
好像她人生里的每一次感动,都跟他们秦家人有关。
“秦爸秦妈过两天就要回来,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吃饭?”
姜可心回过神,弯唇同意。
清晨,姜可心神清气爽地醒来,以为枕边人还没醒,便开始捉弄,手也越发不老实。
早饭都已经做好了的秦慕直接睁开眼把人往怀里一带,“不睡了?”
姜可心亲了亲他下巴,“睡够了。”
她微微动了动鼻尖,把脸埋进他颈间,又嗅了嗅。
秦慕被她的发丝弄得有些发痒,“怎么了?”
姜可心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,“真奇怪,为什么你从来不用香水,身上却总是有股很清冽的味道,像马鞭草一样。”
肯定不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关系,她用的也是同款。
秦慕思付片刻,“你说的应该是须后水的味道。”
姜可心抬头,“不是体香吗?”
秦慕:“我一个男人哪来的什么体香?”
姜可心:“……”
终究是她错付了,郝拉拉那个丫头也不知道在哪里看的歪理,什么闻到一个人的体香就是基因选择了他,要命的是,姜可心还真信了!
“你从高中起就用的同款须后水,没换过?”
秦慕抱着她,“都说了我念旧。”
姜可心指尖从他的眉眼一路拂过高挺的鼻梁,再到厚薄适中微微上翘的唇。
忍不住感叹道,“你这张脸,我真的能看一百年!”
秦慕无奈,“没想到我也有以色事人的一天,老了怎么办?色衰爱弛?”
“怎么会!老了也有老了的味道。”
她的手还在继续向下,从凸起的喉结到颈窝、锁骨、胸间……腰腹!
大早上她就开始撩,秦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不让她再有机可趁,“今天周末,有什么想做的吗?”
像是猜到了她的答案一般,秦慕特意提醒道,“说正经话。”
姜可心璨然笑开,“有进步啊,都能预判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