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曦在听到这歌词时，眼角渐渐湿润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这歌词正是苏珏前世想对她说的话，而苏珏也像歌词里所唱的，爱的多的人总先掉眼泪。
一直以来，李若曦从未坚定选择过他，只当他是陪伴在她身边的一个过客，鱼塘里的一条鱼，只有在自己情绪低落，不开心的时候，她才会想起他。
听着苏珏的歌声，李若曦早已哭得泣不成声。
苏珏的歌声缓缓落下，李若曦也止住了哭泣，她抹了抹眼泪，对着苏珏与叶晚柠笑了笑。
“苏珏，谢谢你为我唱最后一首歌，你能告诉我这首歌叫什么吗？”
“这首歌叫【谁】。”
“谁？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李若曦苦笑一声，好一个“谁”啊。
苏珏站起身来，看着李若曦道：“我走了，多保重。”
李若曦点了点头，强忍着眼角的泪水不让其滑落。
“再见。”
苏珏拉着叶晚柠的手缓缓走出了会面室。
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，李若曦再也忍不住，双手捂着脸大声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