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不发一言。在江尔面前,他没有任何尊严,像是一个跳梁小丑,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他这位“母亲”的指示来做。
男人手紧紧攥着,指尖发白。
江尔眯眼看着他:“向礼,我最后再说一次,别在家里惹事儿。还有,她是你妹妹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司向礼!”
“…………是。”
江尔是他名义上的母亲,是他九岁以后接触时间最多的人,他对她的恐惧是由心底不自觉产生的。在江尔面前,他就是提线木偶。
江尔今天似乎心情挺好,并没有让司向礼像以前一样犯错后跪着。瞟了一眼身旁的司桐月,转身就走了。
司向礼紧握的手松开,掌心,赫然出现了几个血色甲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