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决嗓间喉动,冷笑:“想我专宠你?桑矜,绝不可能。”
“哼,那便别碰我,我来月事了,不方便。”她将醋意发挥到极限,使了力推他,男人被她推的起了身,双手环胸看她。
桑矜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指着门外:“你走,快走。”
下一秒,她就尝到苦头。
顾决岂是那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人,手臂如钳,惩罚地将她从床上拎起来。
顺势捞到他膝前,迫使她像个卑贱女婢那般跪在他靴前。
桑矜被弄的又是一阵疼。
抬眼,顾决居高临下,以双指抬起她的脸,凝着她那双极好看的眸子说:“在我这里只有你伺候我的份,没有让我迁就的。桑矜,我再说一遍,为我宽衣。”
她不卑的看他。
心中骂了一百遍的狗男人。
桑矜在心里默默起誓,狗男人,有你还债的一天,她如今被他虐的多惨,日后她都要一点点报复回来,她说到做到。
双腿一虚,她直起身,以牙去咬—腰—间玉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