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,吊在床梁前。
桑矜怕极了。
看顾决的眼神都变得抖动,双唇打战,她道:“兄长…我知道错了,我错了…你不要这样对我。”
顾决缄默面容。
肆无忌惮看她姣好的身躯,粗暴地抚上她细嫩的脸颊:“不给你点教训你从不知长记性。”
“桑矜,这次记牢了,再也不要给我忘。”
顾决手中拿了一根软练。
那是平时习武时会缠在腕上的东西,很长,像丝绸做的。
只是这晚却成他要惩罚桑矜的工具。
软练打在她身上,不会留下痕迹,却让她很疼。
桑矜闭眼忍受,身上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,却连喊都不能。
顾决不让她喊,就是要她默然承受。
这时,林寒来了。
他和另一个顾决身边的属下对视,望了眼屋子的方向,像他们这些习武的耳力都好,屋里发生什么一听都知。
林寒拧了拧眉。
问身边那人:“世子为何发这么大火气?”
“嘘,别出声,这事不该你我管。”
另个属下说。
可林寒却想起白日桑矜那双勾人的媚眼,抓着他衣襟诉说衷肠的喊他,告诉他有多想他。
林寒暗中捏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