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矜的头顶还被放了一苹果。
顾决拿了根教棍来。
站在她身前,让她这样姿势踮起脚尖,站在木凳上不准动。裙裳被挽起,露出一双极皙白的小腿。
教棍在腿上游走,他冷冷凝她:“想让人画你,便这样站够了,今晚,我来画你。”
他的声音引她颤栗。
这男人果然花样不重样,上次将她吊起来打,这次便这样罚她。
她紧咬着牙,一声不吭,也不求饶。
脚下的凳子太小,又要踮足,顾决慢悠悠地来到书案后,摊开画纸。
酸麻很快袭遍全身,她堪堪看着男人,男人冷情地面色阴暗。
手中毛笔在纸上落下,伴随桑矜坚持不住的低吟,她稍一歪身,头上的苹果便要掉地,顾决严厉的声音又起,要吃了她一般:
“站稳了!如果东西掉下或者你跌落,那便别怪我手段无情。”
桑矜被他这话,吓的哭起来。
两行清泪一流,姣好的面容便楚楚可怜。顾决放下笔,看她痛苦被折磨的样子,缓缓向她走来。
双目平视,他挑起她的下颔问:“哭?不知廉耻画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?不如,现在就将你推出去,让你在下面那么多男人面前当众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