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阻碍,他尚好,桑矜却很不好。
之前取血的伤口还没愈合,她被雨水淋了这么长时间,体力渐渐不支。
在顾决怀中声音黏腻:“兄长..我好冷,好冷好疼。”
顾决低头看她。
更揽紧她腰,将她抱在怀中,低声哄着:“再忍一会。”
“兄长,我一直想问,你为何要取我的血…我的伤好疼,被雨淋透了,盐沙一般痛。”
她喃喃问他,此刻越虚弱,越能抓住顾决的心。
顺便,套出点真心话也挺不错。
桑矜说着,乞求他疼爱的将被割的手举到他眼前,此刻纱布松散,一道血印子占满顾决的双眼。
男人沉默良久,面色一如既往的寒冷,“要怪,就怪你与她生辰相合,是个不错的器皿。”
“器皿?”桑矜带了哭腔:“人怎么能成为器皿?兄长…你难道要将我献祭了吗?”
顾决垂眼,拉过她腕子,“好了,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“可是,我是那么那么喜欢你…兄长,我真的好爱你…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……”她哭腔更大,哽咽着,一双眼满是幽怨。
她的爱,对他说了不止一次,但唯有这次,让顾决盯着她悲戚的面容,看了很久。
要怎么形容,这双带着质问和悲伤的眸子,在他梦里出现过很多次,顾决此刻仿佛对上号了,盯着这双眼,心中充满疑问。
难道,他梦中看见的那个让他继承皇位后始终怀念郁郁寡欢的女人,真的是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