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最怕疼吗?”
是啊,她是最怕疼的。
她梦中被他弄到小产的时候,可是疼的好长时间,眼泪流干了,便连身体也破败了。
便是这样,后面她还是又怀了双胎,梦中的自己,是真的爱啊。
“可是兄长,你想将暨儿给我,那张娘子怎么办,她岂会愿意?”她以退为进,顺着他说。
顾决笑了笑:“不用担心她,用不了多久,我会迎另一个女人进门。”
桑矜心中又是咯噔一下。
心思流转,她应该猜到顾决说的那人是谁。
这个时候,她适时装吃醋,勾住他肩黏腻的问:“好啊,怪不得你连张娘子都不要了,原是又移情别恋,这次是谁,能得你看上,她长得很漂亮吗?”
“有我漂亮吗?”
她被顾决裹挟的身像根藤蔓,顷刻攀上他的身。
缠绕着,勾弄着。
顾决低头认真看她,借着房中光线看到女子白皙无暇的脖颈微扬,有漂亮的弧度。
男人忽然在心里比较了一番。
说起来,还真没桑矜漂亮,他身边这些女人们,唯她是个妖精。
男人留恋地将吻印在她脖间……
“她是清白人家的,与你却不同。”顾决极其护短的说,更让桑矜心里愉悦,嘴上却非要逼他说的更多。
撒了撒娇:“还没娶进门兄长就护上了,怎么就和我没法比?在兄长心里,我是什么样的?”
“你说。”
顾决低低笑了。
攻城略地地吻她,将她吻的喘不上气,“你?你自然是哥哥心中的小精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