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时完全不一样,年轻属下发束马尾,身上的玄衣劲装几乎同夜色融为一体,林寒还沉浸在刚才的一切当中,一时忘了警觉。
一柄泛着银光的剑,横在他脖上。
林寒心中直呼大意,身子不动,可光凭余光,他也看清了人是谁。
温竹。
与他同在顾决身边伺候的人。
两人谁也没说话,甚至他还能听见温竹发出几声不可相信的低责。
“为什么?”
温竹问他。
林寒站的笔直,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原来世子之前说的是真,你真的同那女人有关系!”温竹很生气,为同他多年相处的人感到不平。
他觉得,定是桑矜那女人逼迫的他。
毕竟在温竹心里,桑矜心肠与好人沾不上边。
长久,林寒没说话。
温竹用力压了压剑柄:“你不解释?林寒,虽你我兄弟一场,但你这事,我是一定要禀报给世子!”
“你说吧,世子怪罪,我全部受着。”
林寒心横的闭上眼,任温竹去做。
然而温竹却一脸不解看林寒,沙哑的音问他:“难道你真是心甘情愿?林寒,你疯了,她是世子的女人,你怎能染指?”
“我知道!”林寒静静地:“我知道她是世子的女人,但我…控制不了。”
“温竹,我喜欢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