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意多等,反而来安慰他们,让他们耐心一些。
这村子里面的人没几个看着是正常的,与他们一同就餐的那几位年轻人脸上挂着的微笑看着也十分诡异。
如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。
颜开穗姗姗来迟,她瑟缩地跟在一位年轻的女子身后,对方让她坐下,她才敢战战兢兢坐下,坐下后便不敢再有任何动作。
洛榆坐在她身边,原只是想伸手去够桌上的筷子,却不想一下就将颜开穗惊到了,她夸张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,然后又掐着自己的手强逼自己冷静下来。
她的手臂上全是掐痕,洛榆没多看就收回了目光。
“总算来了,说了要耐心一些的吧。”韦老绽开笑容,那些褶子又浮现在了脸上。
其他人纷纷动了筷子,唯独颜开穗全身都还发着抖。
“你很冷吗?”洛榆关心道。
不是冷,是怕,但是她现在无法问得这么直白。
颜开穗摇了摇头,闭口不言。
“估计是寒着了吧,这一直下雨,也蛮凉的。”
这话是那位带着颜开穗过来的那位女子说的,她从屋内走来,将手中的外套虚披在颜开穗身上。
这衣服有一股很刺鼻的霉味,看样子很久没有晾晒过了。
这味道实在难闻,且还时不时飘向自己,洛榆随便吃了一口便没了胃口。
“怎么就不吃了?”段祁舟为洛榆倒了一杯温开水,“水土不服?”
洛榆喝了一口水,“那件衣服不对劲,味道太重了。”
她光是坐在旁边就觉得恶臭到难以忍受,颜开穗却没有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。
段祁舟将凳子向另一边移了移,“你坐过来些。”
洛榆移了凳子,“谢谢。”
颜开穗另一边坐着的是方边免,他看着也没吃什么,但并没有嫌弃的表现。
不知道是思考问题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,还是压根不在意这个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