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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考虑过，但我接受不了这件事，是要以我为代价去交换。”
秦似水深呼吸几口气，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这场见面最终不欢而散，但是乔檀月却并不难过，因为她看见了秦似水的坚持。
不再像以前那样，摇摆不定。
这回是始终站在自己这边的，秦似水上了车，却没有开车。
“怎么了？”
乔檀月感觉到不对劲，整个人都凑了过去，只见秦似水眼眶有些泛红，泪水就要滚落而出。
乔檀月抬手摘掉秦似水的眼镜，整个人都有些诧异，但很快就陷入慌张。
“你哭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只是有些难过。”
秦似水闭上眼，炙热的泪珠从眼角流出，滚在脸颊上。
这泪肯定苦涩。
乔檀月忽然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，这么逼对方干什么呢？她家里的情况那么复杂。
“别哭了，我不逼你去见你的家人了。”
到底是心软，到底是还爱。
乔檀月也抽出一张纸巾，轻轻擦着秦似水脸颊上的泪。
秦似水今天只画着淡妆，哭的时候，好像壁画上的神女落泪。
眼睫被微微沾湿，让人无端生出一股怜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