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栖梧，还有站在她身后一副想看好戏的云若初。
不用问，就知道，这女人又在憋什么坏心思。
“今晨绣坊的工人把你们做好的衣服送了过来。府里的下人不小心弄脏了你的宫装。”
孟栖梧眼神并没有直接看云慕言的眼睛。
“弄脏了？我的衣服？”
云慕言说话的时候故意强调弄脏的是她的衣服。
“是的。”
孟栖梧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。
“就我的衣服是今晨才送过来的？”
云慕言转过身看向对面的云若初。
“并不是，府里衣服都是今晨一起送过来的。”
孟栖梧抬手，那名弄脏衣服的下人被带上来，手里还端着被泼了血污的两套宫装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，不停地道歉：“二小姐恕罪，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这还真是巧了，这么多衣服一起送来，偏偏就我一人的衣服被弄脏了，而且还是连带着备用的那套一起弄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