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还未咀嚼完花生的小嘴,说话还有些含糊不精,但基本能使人听懂。
"好了,先吃饭,先吃饭,等下饭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。"周钟书讨好地为萍兰盛了一碗饭,这次的说教才作罢。
滴答滴答,阴暗的地牢响起了水滴般的声音,还有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
凤厉钧坐在坐牢,黑影隐去他的另一半俊脸,全身好像没有人的气息般,吐出机械地问话,"还是不肯说吗?"
朱白飞递着还滴着血的刺鞭,哪怕头低得不能再低,但仍旧令人感受到胆寒的威压,他硬着 头皮道,“是。"
"呵!国联的一个通讯员的骨头都那么硬吗?"凤厉钧像阴森鬼魅般发出嘲讽,他缓缓起身,“给他全身都涂满止血药膏。"
骨头硬,那就打断好了。
朱飞白有些不忍地别过了头 不远处淌着血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充其量是具有人形轮廓的烂肉,如果老大再出手。
会让他更加生不如死,只会比现在更惨。
凤厉钧走到全身已经被乳白膏药包裹的人面前, "既然外面的人皮已经烂掉了,那就从里面来吧!"如同深渊最无情的声音响起。
昏暗的地牢,就像世界里看不见的角落,浓重的血腥味和渗入人心的阴森,昭示它的黑暗和冷酷。
凤厉钧健硕的身躯隐在其中,浑身的气息更加阴魅冷厉,凌厉的五官却闪过浅浅的怜悯,拿着凶器的手毫不迟疑。
"咔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