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什么不敢给人看？”其中一名弟子嚷嚷着，并且眼神锐利地打量起楚云婳来。
彼时，楚云婳着一袭白裙，为了低调行事，还刻意戴上了面纱。
“还以薄纱掩面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，神火十有八九就是骗人的！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站在姚知雪身侧最近的弟子挤眉弄眼的，“没准是个丑八怪，不敢见人。”
这话，更加让萧齐飞怒火攻心。
要是连楚云婳都能算丑八怪，那这面前的姚白雪岂不是连丑八怪都不如？
就在萧齐飞打算反驳的时候，楚云婳径直越过他。
她眸光戏谑，红唇微启，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，“这就是世人津津乐道的药王谷么？素质这般低下，还真是令人失望啊。”
“你！”
“丑八怪你说谁素质低下呢？”
“素质怎么样要看面对什么人，像你这种藏头露尾的鼠辈，根本不配让人好脸相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