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在面前虚空一抹，那虚空中顿时浮现出一道水幕，将他的脸映照下来。
看着水幕中那个倒影出来的“猪头”，太上长老顿时吓了一跳，朝后看了一眼，发现身后并没有人，然后再回头看向眼前水幕，顿时嘴角一抽，面色瞬间黑成锅底。
他这才反应过来，难怪林惊天等人认不出他，他这张脸都给王腾揍成猪头了，而他此前却是未曾注意到。
心胸起伏，太上长老咬牙切齿，伸手在脸上一抹，其面容便立刻恢复如常，淤肿消失。
“……”
林惊天与诸位长老顿时全都呆住了。
真是太上长老？
“太上长老……你……你的脸……”
各长老眼皮狂跳，这个猪头竟特莫真是太上长老啊！
他们心中惊疑，不明白太上长老的脸怎么会肿成猪头一样……
然而他们的话刚还没说完，一道不善的目光顿时就落到他们身上，顿时吓得诸位长老纷纷缩了缩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