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纪岱屿话语不疾不徐,却透出股不容置疑的意味。
他甚至补上一句:“当然,如果你觉得这份回忆没有延续的必要,也可以拒绝。我们早已经分手,你想要选择遗忘,我能理解。”
兰湘婷所有拒绝的话语都卡在喉间。
若她拒绝,就代表着让一切都过去,和纪岱屿再无可能。
想到她之前苦练字迹,已经有七八分像,就咬咬牙:“好,就两天一封。”
纪岱屿薄唇几不可查地一翘,缓慢站起身来:“我该回公司了。”
兰湘婷心绪混乱,没有去拦他。
她匆匆跑回家里,将此前偷来的三封信给找出来,着急忙慌地模仿。
两年的荒废和弃笔,让她字迹格外丑陋,别说是像了,连看都没法看。
她气得扔下笔,苦思良久后,决定找一个和这三封信字迹相像的代写。
只要有钱,没什么办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