筠淡淡道:“他被人下药了,给我发消息求救。”
“所以你就把人给带回来了?”纪岱屿气笑了,“都知道他是吃了药,你还敢和他共处一室?”
“只是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只有药?”
他大步走上前,将奚筠从欧阳浔身侧扯开。
看着床上人一身湿透的衣服,他嫌弃地皱皱眉,冷笑道:“玩得倒是挺大。”
“起来。”
他用力推人。
奚筠阻拦:“他吃了药又喝醉了酒,你别折腾他了。”
纪岱屿面色不善:“就这么心疼他?”
“换谁都一样。”奚筠不想在这种时候和他争执,“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子而已。”
听她说那句“小孩子”,纪岱屿面色有所缓和。
但想到欧阳浔几次茶言茶语,还是心中不痛快。
正打算再说什么,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伸出手探了探欧阳浔额头,他冷淡道:“你确定不需要把人送医院?他脑袋烫得都能煮鸡蛋了。当然,说不定明早就又凉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