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“我给关宴打电话,让他开车过来。”
纪岱屿将外套解下来,披在她的身上:“我们先去门口等等。”
现在回到宴会厅里是最好的,毕竟暖和。
但他们离开的方式并不愉快,还不至于没骨气到这种程度。
“冷不冷?”
纪岱屿握着她的右手,手指摩挲过她的伤痕,即便是几乎已经消散,他也依旧能感觉到。
“过两天去医院看看吧。”他道,“也差不多到复诊的时候了。”
奚筠点点头:“好。”
两人在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宴会厅内有不少人往外走,看来是里面的讲话结束了,已经有部分人准备离开。
他们奇怪地看看奚筠和纪岱屿,然后去停车场开车,结果没多久,就黑着脸回来了。
显然,被扎车胎的,不只他们。
“工作人员呢!”
男人生气地叫嚷:“你们怎么做安保措施的,客人的车都被扎轮胎了不知道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