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？”奚筠随意问。
“毕业论文开题报告。”欧阳浔道，“再过两周就是开题报告了，我在做ppt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题目已经过了？”
“过了。”
他现在已经在系统里实习，又有丰富的社会经验，大学本科的论文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难度。
奚筠就没有继续问，转而道：“联系我们，是案件有进展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
欧阳浔点点头，暂且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。
“是刘队透露给我的，说查到一个知情人，已经取得联系，请他回国来协助调查。”
“……知情人，是你那边的，还是我这边的？”
“不清楚，他不肯说。”
事实上，刘原很少和他讲案件，出于避嫌原则，他也没有特意去问。
这次刘原却主动告诉他这件事，说明是有了重大进展，想让他和奚筠都高兴高兴、放松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