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说过，我有一个喜欢的女人，她很喜欢蝴蝶。”
“和她有关？”
吴清临喉咙里挤出一个“嗯”，漫不经心里藏着浓浓的伤痛。
“上高中那年，她被一群混混给欺负，最后自杀了。”
话语也是轻描淡写的，但那双眼里却浮现出冰冷的恨和愤。
“我杀了那群人。”
从此成为亡命之徒，再也回不到正轨。
他也曾想过要自首，但却总觉得不甘心。
奚筠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我很心疼那个女孩，但我不会同情你。你明知道女孩子被伤害是怎样痛苦的一件事，却仍旧做出这么多伤害女性的事情。”
只会显得他更可恨和恶劣。
吴清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没有说话。
“你被判死刑了，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
他从喉咙里淡淡挤出一句。
“是罪有应得的。”奚筠道，“庆幸的是，你去不了天堂，无法再打扰任何一个无辜的灵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