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身体经过这么多年折腾，其实早已经残破不堪，所以……”
林晚意申请呆滞：“……死了？”
奚筠抿紧唇，点了点头。
孟霁衡泉下有知，如果知道安弘光还活着，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。
没人知道他在最后一刻想着什么。
“那……兰湘婷……？”
林晚意声线颤微微的。
他没有直观地感受过兰湘婷的坏，甚至和兰湘婷接触过。
骤然听到相识的人出事，他真的觉得心里发空和发慌，不明所以地充满无力感。
“她活着，本来没事的。”奚筠徐徐道，“但她跳下江水，导致流产再也无法生育，加上孟霁衡的事情……打击之下没有撑住，精神崩溃了。”
林晚意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。
除了年幼时的阴影，其实这么多年，他都一直被保护得很好。
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生死，却没想到是这样惨烈和震动的结果。
几番欲言又止，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的，可到最后，也只是化作一声叹息，什么都没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