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讨厌叶灵舞，但绝不会用这种手段去对付同性别的人，这让她从心理感到抗拒。
纪凌晔回答之后，就又说回正事：“岱屿，我们毕竟是父子，现在我都认错了，你不至于记仇吧？”
纪岱屿眉眼霜雪始终未散。
他抬腕看看时间，冷淡道：“再给你最后三分钟，说正事。”
纪凌晔一梗。
他抿抿唇，强压住心底的火气，开口道：“公司倒了，我欠了许多钱……莫凌霄不肯管，只有我一个人承担，有些困难。”
纪岱屿唇角浮现出一丝讥诮。
他就知道。
扯什么感情，都是有目的的。
“做交换。”
纪岱屿也不和他兜圈子，直接道：“你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，我帮你分担一部分。”
纪凌晔一怔，眼里掠过一丝诧异。
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这么痛快。
就忙道：“好，你问！只要是我知道的，一定都告诉你！”
纪岱屿微微倾身上前，目光紧紧凝着他，一字一句地问：“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莫怀生的手里。那件案子，你到底牵扯了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