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，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。
“我有些话要问你。”他道，“关于你给的资料，我研究得差不多了，但有几个地方，必须问问你。”
知道时间不多，白老爷子都捡重点询问。
林纾不断抽搐，说话艰难，但仍旧是尽可能简短地将话语传递给他。
最后，他握着白老爷子的手，红着眼眶道：“加、加油……我、我等……等你们救……”
“好、好……”
白老爷子用力回握他的手：“我明白，你救了我女儿，我绝不会不管你。”
林纾还想要说什么，但理智彻底被餐食，“唔唔”地说不出话语。
白老爷子愤怒地瞪着纪岱屿，大有要揍他的意思。
奚筠挽住他手臂，将他给拉远：“……外公，你别怪他。莫凌霄的人要来了，要不你先……”
白老爷子神情复杂地看着她，察觉到她话语里的小心翼翼，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……算了。”他说，“我不过问太多，如果再牵扯更多人，我宁愿蹲局子，也要把这件事曝光。”
他瞪眼看向纪岱屿：“给你三个月时间，解决不掉，你就别再来靠近奚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