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满眼只瞧着南明鸢:“严羽我已经处理了,过一会儿我让林深送药酒来。”
南明鸢觉得他就是听不懂人话:“不用了。我已经说过,不劳薄总操心。”
薄辞深明显一噎,想到她确实是因为自己公司员工受的伤,又不便多言。
缄默一瞬,他才道:“药酒是薄氏这边做出的补偿,希望你收下。”
南明鸢也无语了,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缠?
温薰被干晾在一边看他们眉来眼去,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。
左看右看,南明鸢不过就是一个艳俗的花瓶,胸无点墨,究竟有哪里能够吸引薄辞深?
“再说吧,我现在要工作了。”南明鸢将视线重新放回电子屏幕上,“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,二位就请回吧。”
又是那副冷淡疏离的客气态度,委婉地下逐客令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