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被他囚禁在家亦或是疗养院,都无法再成为他的阻碍。
他会是那个最后的赢家。”
赵越分析完毕,潇潇和陈竹听感受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,凉意侵袭二人大脑。
“他好可怕。”潇潇讷讷说了一句。
陈竹听揉搓着自己的双臂,还好那天跟堂妹聊过天,还好及时对陈风礼收回感情。
天呐,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弟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人?
周闻越摆弄着手中的手机低声说:“如果他成功囚禁云归,只怕没有精神病,也会变成真的精神病。那就再也没有人会知道真相。”
“呕——”陈竹听突然胃部抽搐,跑到卫生间干呕起来。
赵越连忙上前问道:“堂姐,你没事吧?”
陈竹听虚弱地摆了摆手:“没事,只是想到自己差点嫁给那样一个人,有点后怕。”
镜中的她脸色惨白,神情悔恨。
赵越安抚地拍拍她的背:“没事,现在有我呢,我会保护你。绝不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。”
两人从卫生间出来后,周闻越已经拿了几份食物回房。
潇潇子和陈竹听都有些食不下咽。
陈竹听是因那种胆寒的恐惧还未消散,潇潇则是没想到陈云归的生活这么惨。
她有些庆幸,还好那天自己没有因为周闻越就对陈云归的处境视而不见。
否则自己将来一定会后悔。
赵越则是大口吃东西,对她来说,现在积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。
吃完东西她突然想起一件事,神情肃穆地在周闻越和陈竹听之间来回观察。
周闻越虽然一直在吃饭,但他的注意力时刻都放在赵越身上。
“怎么了?”他开口问。
赵越稍一犹豫就开口道:“其实我也有件事一直没说,之前是没有找到机会,现在既然你们都在我想还是当面说开比较好。”